【喻史】拂晓成双 4
-赛博朋克AU
-铺垫和补设定的废话章节
-重新定义下周见（是因为突然不用交报告了）
“喻文波！你要干什么！”
“回去救他，”喻文波握着伊泽瑞尔试图打开能量阀门，“老宋你先呆在这，我马上就回来。”
乐芙兰把他们带到一处废堆，像费普区这样的集镇只是星星点点缀在下城区版图，废堆才是哈萨尔永恒的风貌。
“别管了跟我回去，我觉得你这个案子后面肯定还有大事，咱也别牵扯了回去就把你从组里调出来。家里这些年也没帮过你什么，这点还是做得到。”宋义进动手调整乐芙兰，开始准备下次跃迁。
“义进，”喻文波抹了把脸，“我是执法官，查清真相执行正义就是我的责任。”
“那我们也可以先回去，就你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胜过他们。”
“我只是去救个人放心好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水平？”
“难道就值得冒这么大风险？”宋义进瞪圆了眼睛。肉眼可见的喻文波如今状态不好，他面色苍白不堪黑眼圈浓厚的像是几夜没睡，什么人值得他现在去冒险？
“一个医生朋友。”
阴冷恶臭的下水道里，踩着光下来的医生，锐利的像德莱文的银钢飞斧一样劈开了他眼前的黑暗。
宋义进妥协了，他要是真能拗得过喻文波的话当年也不会任由他去做什劳子执法官。他带着喻文波闪回到跃迁点时只有满地的血水，喻文波看着地上拖行的痕迹愣了差不多有十秒钟。
巨大的无力和恐惧淹没了他，自从他来到下城区就像游戏开荒的初期扛着木棍出新手村，面对什么都是无能为力。
“史森明…”喻文波喃喃道。
“你刚才说谁？”宋义进突然抢到他身边，“史森明吗？！”
“对啊，史森明。”喻文波摸不着头脑。
“皇族医药的史森明？”
“是有皇族工作经历吧，怎么，你认识他？”
宋义进愣了一瞬，笑了一声：“原来把人藏下城区来了，难怪这么多年找不到。”
宋义进给他讲了七年前的玛丽亚计划：为了制造带有人类思维的超级武器，联盟进行了丧心病狂人体实验，而当时年仅15岁的史森明作为皇族医药核心科研人员参加了这个造神计划。
他着实是个天才，现阶段所有高级义肢几乎都是在他的研究基础上创造出来的，而他在玛丽亚计划里的作品，最终还是失败了。
玛丽亚计划试图将普通人改造成超级人，强制破坏人体机体以机械代替，但即使放在现阶段的科技水平下依然无法做到将精密如人脑完全联通全身的机械义肢，枉论七年前。
“那怎么做的？”喻文波问。
“最后他们破坏了那个试验体的大脑，强行接通，试验体获得了超乎想象的力量。可是那种程度的损伤让他完全疯掉了，最后的‘神’就是个失常的废品。”宋义进捡起不远处的锤石，他好像对这个很熟悉。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家是计划最大的赞助者。你没有印象很正常，那年你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高烧不退，我们试过所有办法，医生告诉我们用的药凶险，就算你能好起来恐怕身体上的损伤是一辈子的。我们赞助计划，也是有一份私心希望他们的研究成果能给你重塑身体。不过万幸，你最后没事。”
宋义进继续说道：“失常的‘神'杀光了其他试验品和研究人员，唯独史森明当时不在实验基地逃过了一劫。联盟拒绝承认有过这个失败且灭绝人性的实验，唯一留下的资料只有那个疯子本身和史森明的技术。”
他从来知道联盟内部存在很多腥腻，却不曾想这样的事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真是个天才啊。对了，最后给你病看好了的医生就是史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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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日实验报告：
试验体：卡尼亚
编号：B112
研究人员：皇族医药-史森明
描述：试验体B112机体一切正常，无排异反应。增加一道数据端口，试验体精神再次出现异常波动。
我想他可能要崩溃了，这已经是极限。
请求终止实验。
审批意见：继续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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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森明悠悠转醒，周围漆黑一片。他太讨厌这样的环境了，黑暗在他眼里是粘稠的实体，缠绕着撕扯着要吃掉所有人。
一个红色霓虹光点在黑暗深处闪烁，片刻，亮光打下来，房间的深处一张黑色哑光面孔，那红点居然是他的一只眼睛。
史森明很快明白过来："卡尼亚，你还是找到我了。"
数字合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沙哑而阴森："我不知道你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躲了这么久，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
史森明冷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逃过联盟的追捕的。"
"或许他们根本没有想抓我呢，Dr.ming”眼前的人，不，准确的来说是机械体站起来走近依在墙边的史森明，“方便的话你下次可以问问你那个执法官小朋友，他可能从来没听说过有这项任务。"
"什么意思？"
“后来呢，‘神’，或者说那个试验体后来怎么样？”
“官方声明是已经被杀死了，执法官是你们的顶头上司，林柏杨总督，”宋义进把锤石递给喻文波，“但直到我下来找你，乱流里躲着杀手无声无息的杀掉了我带来的人。那只红色独眼，只有卡尼亚，疯子还活着。”
幽绿的光点在喻文波手中展开，史森明的声音传来：“喻文波，这后面的事远比你想的复杂。”
“这是我很早之前在锤石里导入的备用系统啦，”史森明的语气算得上轻快，“为的就是这种我遇险了能找人来救我的情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锤石最后选了你这狗逼，按理说在老宋手里就应该启动的，我还指望是老宋起码靠谱些。”
喻文波看向身边全息投影的人像，史森明正朝着他挤眉弄眼：“虽然我现在是人工智能但我的记忆是联通的史森明本身哦，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
“我要怎么去救你，”喻文波神色坚定，“救史森明。”
“啊？我还以为你会问玛丽亚计划相关或者我以前怎么治好你的呢。救我还算简单啦，但你得先回去拿点东西。”
有了电子史森明的帮助他们轻而易举来到小医馆，喻文波几次进出全由史森明本人带着，一点没注意到这深巷不起眼的小房子里居然有如此多的安保措施。
喻文波又躺在那张自己被捆过的手术台上，不同的是这次只有冷冰冰的机械在他身边运作。齿轮卡合的声音规律的响起，医疗舱覆盖在他暂时缺失的右臂处，他能感受到机械手给他打了针无痛，片刻酥麻之后一只暂新的无型号义肢联通了。
他佩戴好伊泽瑞尔，铜护手正好卡在义肢的凹陷处，原来史森明早就准备好了，喻文波突然勾起嘴角。他盯着核心电脑上模拟的史森明说：“我那天逃出来拿到了黎明的样本，刚才已经交给义进带回去了。不过没敢让他给执法官，我信不过了。”
“你知道吗，林柏杨真的对我挺好。我那年高烧刚退，干什么都得由人扶着，大家都当我就这么废了。他估计是来我们家找义进看见我了，只有他没当我是个残废，还叫我好好恢复以后跟他去做执法官，”喻文波深吸一口气，重重的把脸埋在手心，“可能当时只是安慰小孩子的话，可我后来那么努力就是想跟他一样啊…一样…”
“没想到林柏杨总督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呢。”这个人工智能史森明刚才说话多少还带点人味儿，当谈到林柏杨突然就冷漠的恢复了机械的感觉。
“听起来你不太喜欢他。”
“林柏杨总督当年服役于联盟卫队，和简自豪共事，在史森明小时候也见过，很遗憾那时是送重伤的简自豪回家，下一次与之见面就是清除玛丽亚计划。所以我无法与你感同身受，林柏杨的出现总是伴随着史森明的不美好的回忆。”电子合成的史森明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回复他，“但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林柏杨总督和暗潮有联系，顶多就是办事不利没把余孽清理干净，你还没必要灰心。”
喻文波闻言一挑眉：“嘿，没想到你这人工智能倒是比史森明还会安慰人，他在的话只会骂我一句傻逼吧。”
面前那滩水轻轻一颤，铜护手充能完成，奥术的鎏金色光芒环绕着整装待发的执法官。
喻文波清清嗓子：“锤石，可以定位你主人吗？”
“喂喂，我现在可不是锤石！”
“那我叫你什么？史森明我们去找史森明？挺奇怪的。”
人工智能提醒他：“你们俩就没有一点特殊称呼吗？人类不是总爱给亲近的人取一些奇怪的爱称。”
“那好，我们出发，去救那个狗逼。”
tbc.
恭喜今天的ezking再次拿到MVP🎉马上文里要打起来也让你输出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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